说完池昼就垂下眼眸,盯着远方某处发呆。
因为喝了酒,池昼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也有些无神迷离,一点不复以前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
“好像我一直留不住人……”
身边没有外人,池昼卸下了全身的防备。
此时在姜可面前的,只有语气低落,像个不安小狗一样的池昼。
姜可心尖一酸,被自己最好的兄弟背叛,无异于是在他不对外敞开的柔软心脏上,狠狠捅上了一刀。
老江叛变,就像当年温成文叛变一样……
当时的池昼是不是也是像现在这般无助,难过。
像温成文一样?
姜可抬手揉了揉池昼的头发,轻声。
“粥粥,或许老江也是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就像温学长一样?”
池昼把头埋进了姜可的肩窝,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低声呢喃。
“真的吗?”
姜可环住池昼的腰身,下巴轻轻抵着池昼的头顶。
“当然了,粥粥,你对他们这么好,他们没有理由背叛你,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当然,就算老江真的……叛变了,那也不是你的错,只能算他识人不清,竟然相信了安世雄的鬼话。”
“我们粥粥才不会留不住人呢,你看。”姜可伸手与池昼十指紧扣,“我这不是被你套的牢牢的。”
池昼扫过两人交握的手,随后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姜可,没有说话。
“所以你不要太担心了,明天跟老江好好谈谈。”
“来,我们先坐在沙发上,你压的我要直不起腰了。”
喝醉的池昼分外黏人,一直往她身上靠,姜可只能伸手扶着池昼,一起坐在了阳台上的小沙发上。
池昼也不说话,只是乖巧的顺着姜可的力道,落座。
只是在姜可想要直起身的时候,池昼手臂一伸,用力的把姜可搂进了怀里。
池昼低声在姜可耳畔呢喃,“对不起,可可。”
“嗯?怎么了?”姜可在池昼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池昼抿紧唇,“他们在围脖上骂你。”
姜可一愣,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