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么久,认牌可以排除。
牌是赌厅提供的,他根本没机会下焊。
那现在就只有记牌了。
记牌就得要趁荷官洗牌时,记住每一张牌的顺序。
这样在要牌时,知道那张牌的点数,自己决定要不要。
但记牌,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荷官洗过之后,还要切牌。
一般的老千,能记住前面十张八张就很不错了。
要记住整副牌,得是记忆大师,和经过长时间训练出来的顶级老千。
此时,中年人根本就没看荷官洗牌,而是摸出一支烟,在桌上磕了几下,然后回头问老七:
“你们老板今天一定回吗?”
“一定回,今天一定回”
老七苦着脸,但还是躬身点头答道。
他刚才也一直死死的盯着中年人。但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好,那我就再等等,今天再不放开限注,我就告诉全驼城的赌友,这地方以后不要来了,老板输不起”
中年人抽了一口烟,故意大声说道。
他的话一落,赌客们纷纷看上老七。
因为在这赌厅里,老七暗地里是暗灯,但明面上他是这里的经理。
在赌客心里,老板不在,经理就应该做主。
不能什么事都推给老板,如果老板十天半月没回。那赌客们的什么要求不是都达不到啊。
面对中年人咄咄逼人的态度,和赌客们鄙夷的目光,老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很恼怒,连续几天了。这中年人天天逼他们放开。
但自己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想,今天只能看梅洛了。
如果也抓不到中年人出千,那明天只能关门了。
这时,荷官已经洗好了牌。
刚才他洗牌时梅洛看了一眼,别的都没什么问题,两副牌分成两摞,对洗。
只是有一点和一般人不一样,每次两摞牌互相交叠后,一般人是两手往中间一推,变成一副牌,然后再洗。
而他是两手像收剪刀似的,让牌合拢。然后再分开。
梅洛觉得这可能是刚学洗牌时,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