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能理解一下同为女人的苏念?
上赶着知三当三?
可是这些话他当然不能说,当着他父亲,他也不敢再说。
秦坷气的不轻,狠狠瞪一眼自家这个逆子:“小温先前是有老公的,你不要给一个姑娘泼这种脏水,辱了她的名誉!道歉!”
温迎老公……
秦政有些错愕。
自家老爹怎么也知道温迎老公的事?
对方到底姓甚名谁?
贺西承一听秦坷的话,下意识瞟了一眼温迎,便对秦坷不着痕迹笑道:“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秦坷看向没说话的温迎,了然。
然后一掌拍在秦政臂膀:“说话,现在哑巴了?”
秦政唇线绷了又绷,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端着酒杯站起来:“对不住,温总,以前是我口不择言,也是我没辨是非……为表歉意,这杯酒我干了。”
他仰头一饮而尽。
高浓度酱香白酒辣的他脖颈都红了。
也不知究竟是酒劲儿导致还是脸面尽失导致。
温迎知道,能让秦政亲口道歉实非不易,对于这种骨子里傲慢至极的男人来说,哪怕这句道歉并非真心诚意,都足够让他难受一阵子了。
她当然知道秦政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她并不在意他真不真心,只是下下他威风让他不要再过分自以为是罢了。
温迎目光淡淡的从秦政脸上挪开,看向了秦坷,进退有度道:“很抱歉今天让您都跟着大动肝火,也谢谢您的不偏颇,飞玺也不会让您觉得为难,专利可以卖给斯弘。”
她没多看秦政一眼。
更没有顺着他那句道歉而给予他“我原谅你了”的回应。
秦政忽觉胸口发闷发胀,盯着她侧脸半晌,头一回体会了一把‘求人办事儿’的难处。
秦坷松了一口气,不由有些感激温迎:“小温受委屈了,如果后续这小子还有什么失礼之处,我来解决,我也替这个逆子跟你说声抱歉,以后再有什么问题,可以再来找我。”
贺西承挑眉,心中迅速盘算,当即举杯冲着秦坷敬酒:“您言重了,飞玺能卖秦叔叔一个面子也是飞玺荣幸,这也是因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