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在摄政王面前捏造了什么,这才放过她一马。可是清枝的婚事可不能开玩笑。”
姜氏愤愤的对着祝江寒念叨,眼底不自觉闪过一丝怨毒。
“要我说,祝且月也留不得了。她本来就应该死在三年前推入五毒谷的那一刻,现在让她多活了三年,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听见姜氏的话,祝江寒这才抬起眼来。
“她自然是留不得,但若是摄政王那边问起来呢?本来这一次就差点酿下大祸,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多说什么……”
“这也好办,从五毒谷回来,身体有点病灶也是再自然不过。我们不过是顺水推舟,对外说她坚持不住不治而亡,不就好了?”
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声响动。
姜氏本就警惕,听见这声响,立马跑到外头查看。
什么都没有。
“你也别太胆战心惊了,这里是祝家,还能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不成?就算是祝且月知道了,她又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话虽这么说,姜氏还是隐约觉得放心不下。
“这事不能被远山知道,那孩子心软,若是知道了,不定要怎么闹腾。”
姜氏补充了一句,这才把门合上。
祝且月寝屋里。
她刚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就听见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房门,来人是祝远山,此时正满脸担忧的看着祝且月。
“月儿,听说今天摄政王传下玉佩要见你,你可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