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他帮自己擦干的身子。
这样一来,岂不是……
被看光了!
在他擦拭的时候,他没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吧……
没有……吧……
越想越羞愤,言璟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等等!不对!
言璟灵光一闪,骤然深思了起来。
上官庭把他看光后,竟然没有反应!甚至连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太过分了!
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莫大的侮辱!
言璟自认为,虽然自己的身材不似那些习舞之人纤细柔软,但好歹他的脸是顶尖的,不看身材,看脸也该有点歹念吧。
要么是上官庭不行。
要么……还是上官庭不行,反正他很行。
“你先给他看看吧。”言璟指了指上官庭,提议道。
祁平问:“殿下,你也伤着了?”
上官庭摇头:“没有。”
他对言璟说教道:“莫要病忌讳医。”
言璟顶嘴:“你才病忌讳医呢,你先让人看好你自己的病吧。”
“莫要,病忌讳医。”
上官庭顿了顿,一本正经地问祁平:“你能看脑子吗?”
“你说孤脑子有病?”言璟幽幽地问道。
最终,上官庭被言璟赶了出去。
衣裳褪至腰间,左手手臂处的伤没什么大碍,但是胸前的爪伤已经开始向外渗水。
祁平用帕子,轻轻地点在伤口:“上官庭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那脑子永远记不住事,你怎么也跟着他胡闹,这伤口再深些,便要伤及心肺了,若心肺受损,你又得落下点病根。”
“言国皇室就是这般养育皇储的?”
“一国太子,身子孱弱不说,还这样瘦,薄得跟张纸似的,他们都不给你饭吃的嘛。”
祁平絮絮叨叨的模样,像极了家中长辈,在看见小辈清瘦后的反应。
正是这熟悉的口吻,勾起了言璟深埋在心里的朦胧。面对念叨,他未觉不耐,反而期望祁平继续说下去,多说些,再说些。
眼眶模糊间,言璟在眼前这人身上,竟看到了母后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