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庭,你太……太过分了!”上官玦气得发抖,居然这么理直气壮,一定是被言璟带坏了。
都怪他那张脸长得太过红颜祸水,否则,向来正直的皇兄,怎么会如此不讲道理。
反正,就是言璟的错,都怪他!
“皇兄,你都被那个敌国太子带坏了!”上官玦冲到上官庭前边,展开双手,挡住了他的去路,“你怎么能帮着言璟,欺负你弟弟我的人呢,而且,沈图竹只能不愿意当断袖……就是……不愿意同言璟有过多接触,你们便打他,是不是有点太不讲道理了。”
上官庭停住脚,看着上官玦有些无奈:“上官玦,你拦住我的路,同我讲这些有的没的,你觉得是谁不讲理?”
“我与言璟,什么时候欺负了你的人?”
“他说,我们欺负他了?”上官庭望向沈图竹,问道。
上官玦挡下上官庭的视线,像母鸡保护小鸡仔般,护着沈图竹:“他没说,都是我自己猜到的。”
沈图竹想,他要再不解释清楚,上官玦恐怕真的会惹恼上官庭。
强撑着站起,沈图竹略显踉跄地走到上官玦身后,他搭着他的左肩,下巴搁在其右肩肩头:“他们没有欺负我,你又自己乱猜瞎想,都不听我解释。”
滚烫的湿气打在耳廓,上官玦寒毛直立,别扭道:“你起来。”
“我站不稳,你暂且委屈委屈,当当我的拐杖。”
“不行,你这样我要长不高的。”
“那我求求你呢。”
上官玦惯用的招数,同样适用于他自己。
“行吧行吧。”上官玦叹气道。
看在他是伤者的份上,就许他放肆一回吧,上官玦这样想。
在上官玦准备离开时,上官庭又叫住了他。
“站住。”
上官庭善意地笑着:“不说点什么?”
“对不起。”不占理,上官玦瞬间失了倚靠,这硬邦邦的腰杆再挺不起来,直接化成软绵绵,耷拉到了地上。
“你多大了?十六,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能不能稳当点,天天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子。”上官庭训诫道。
“知道了知道了。”上官玦每次接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