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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璟丢给沈图竹一个瓷瓶:“待孤派人重新彻查,若发现你骗孤,那你便等着死吧。”
“多谢殿下。”沈图竹赶忙服下解药,疼痛得到缓解,他脱力躺下,大口喘着粗气。
言璟没有急着催他离开,而是等着沈图竹缓过劲,自己慢慢撑起身子,晃悠地向门口走着。
他打开门,正巧与准备敲门的上官庭,面面相觑。
上官庭眉头紧锁:“阴魂不散。”
站在门边,他目送沈图竹出门。
沈图竹完全走出房间后,上官庭飞快把门关上,然后插上门闩。
被上官庭怨气冲脸的沈图竹,缓缓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翻了个白眼,暗骂道:两个疯子。
他从上官玦房门前路过,脚下的木地板翘了一点,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沈图竹,被它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里面,上官玦差点推开门,冲出去扶他,强压下这个荒谬的念头,上官玦故作矜持地倒回床边,但却迟迟未下坐。
沈图竹进言璟房间前,便已经从上官玦门前路过一次,他要去言璟房间,这是必经之路。
那时,上官玦便发现了他一闪而过的影子。
沈图竹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而言璟那边,貌似就没那么容易睡了。
“你怎么来了?”言璟有些惊讶,大半夜的,上官庭会来找他。
上官庭边盯着言璟,边向他靠近:“沈图竹,来做什么?”
“他……”
上官庭打断言璟的谎言:“这么晚,你怎么能放他进来?”
言璟哭笑不得:“你不是也来了嘛。”
“不一样,这不一样。”
好熟悉的话,好像哪里听过。
“所以,能告诉我,你找我何事了吗?”言璟哄道。
上官庭像赌气的小孩,一个劲地钻牛角尖:“没事就不能找你?那沈图竹为什么能来找你,他有事吗?他有什么事?他的事为什么要来找你?”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向言璟袭来,言璟被砸得眼冒金星,赶忙喊停:“等……等会儿,你说慢点,我有点听不懂了。”
一颗头,落了下来,停到了言璟左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