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叫嚣?”
“你们可是这家的外戚?”言璟询问道。
“不是。”胡须男子打量着言璟,“但她家欠了我家,现在那老婆子死了,这欠的东西没人还,我自是自己来取。”
言璟继续问道:“欠债的借条,可有?”
胡须男子不屑道:“乡下人,大字不识几个,哪有借东西写借条的,没有。”
上官玦呛道:“那便是假的。”
虽然他和袁婆婆相处的时间不长,但瞧她的样子,便不像是会借东西不还的人,何况,看这些人的架势,明显就是来找茬闹事的。
“小娃娃,可不能瞎说话。”胡须男子摸了摸他的胡须,“你向村子里的人打听打听,我刘家人,何时说过假话。”
“大家伙,你们说,是不是啊?”胡须男子看似是在问,实际语气中满是威胁与恐吓。
“就是就是。”
“一孤家的老婆子,无依无靠,刘家家大业大,还能惦记她那一堆破烂不成。”
“我们邻里邻居这么多年,是真是假,还能不比你们这些外人清楚嘛。”
“少多管闲事,我们村的事,还轮不着你们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狗崽子指手画脚。”
村民们你说一句,他说一句,言璟一行人根本没机会插嘴。
“放屁,都是他爹的放屁!”一长相清秀的女子,青丝凌乱,衣裳破败,她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胡须男子见状,连忙呵斥:“你来做什么?赶紧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跛脚女子冷笑:“不是我该来的地方?那就是你该来的地方?是了,你是该来,来给他们一家磕头请罪。”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快些回家!”胡须男子咬着牙,“我们的女儿还在家中,离不开人。”
跛脚女子站稳脚,将木棍丢到胡须男子身上:“我呸,女儿?离不开人?你有把我当人?”
村民们在看到跛脚女子后,开始议论纷纷。
“哎,这不是刘家媳妇儿嘛?她怎么出来了?不是说病得起不了身吗?”
“瞧她现在,啧啧啧,竟看不出半分从前的模样。”
“可不是嘛,脚还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