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啊!”
没等贺兰翾说完,左左便拎着他,像丢石头一样,把他丢进了围墙内。
‘扑通’一声,贺兰翾结结实实地摔了,同硬邦邦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他躺在地上打滚,一双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捂哪里,因为他哪哪都疼。
期间,贺兰翾不忘咒骂:“种药的,我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吧。”
说完,种药的苏京墨也飞了进来。
眼看着快要砸到自己身上,贺兰翾急忙往旁边一滚。
与贺兰翾不同,苏京墨的落地没有他的那么狼狈,就是脚底板被震得有些发麻。
贺兰翾横卧,用手撑着脑袋:“你他爹的真能装。”
苏京墨淡定地站起身,俯视着贺兰翾:“你的睡姿也不错。”
贺兰翾伸出手:“还不拉我起来!”
苏京墨看着自己的脚,久久未语。
左左踩着墙头跳下,顺手推了推僵在原地的苏京墨,看着苏京墨扭曲的面容,她颇为满意地笑了:“他腿摔麻了,怕是扶不了你。”
话音刚落,左左拎着贺兰翾衣领,将他生生拖起,放到了苏京墨身旁:“不过,你可以扶着他走。”
跟在左左身后,贺兰翾搀扶着苏京墨的一只手,实际暗暗将力全部压在苏京墨身上,他在其耳边悄悄低语:“你就这么听话,任由她欺负?”
苏京墨挣了挣手:“那你上?”
贺兰翾抓紧苏京墨的手,疯狂摇头:“我打不过她,她要动气,真的会把我打死。”
“你打不过,我就打得过了?”苏京墨推搡着贺兰翾,“你松开,我不用你扶。”
贺兰翾不愿撒手:“在我面前,逞什么强。”
“呵,若是有一天我病入膏肓,哪怕是拖着病死,也断不敢叫你医治。”
让贺兰翾给他治病,原本能活一个月,经过他的手,怕是一个时辰都活不了。
贺兰翾给别人看病抓药,配的是救命良药。
而贺兰翾给苏京墨看病抓药,配的是要命毒药。
见到言璟后,贺兰翾一直不愿撒开的手,瞬间就松了:“殿下!”
“殿下,啊!”贺兰翾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