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藏书。
言璟站在门口,没有继续往前。
他问:“上官玦要成婚了,是真的吗?”
上官庭停下翻书的动作,说话的语气很冲、很凶:“你问这个做什么?上官玦成不成婚,和你有关系?”
言璟被上官庭接连丢出的问题噎到,他停了片刻,继续说:“是真的,对吧?是和宋家二小姐,宋昭阑。”
上官庭合上书,将它重重地拍在桌上:“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我在你眼里,就是可以拿来消遣玩弄的玩意儿?!”
言璟急忙摆手:“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上官玦不能和宋昭阑成婚,宋昭阑她……”
“她怎么样!”上官庭出声打断言璟的话,他站起身,快步走到言璟面前,“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个?”
“言璟,我们已经五日,整整五日没有见面,一见面,你就和我说这些?”
上官庭抓住言璟的双臂:“你就没有其他的话要与我说?”
上官庭用了很大的力气,言璟的手臂被他抓得发疼。
言璟不再看着上官庭:“沈图竹喜欢上官玦,而现在,沈图竹就快要死了,宋昭阑给他下了蛊,蛊虫进入沈图竹的心脉,他没救了,只能靠着一碗又一碗的药汤,吊着最后一线生气,静静等死。”
上官庭松开言璟,说:“宋昭阑一直在外养病,前不久才回安都,她怎么可能给沈图竹下蛊,她又不认识沈图竹,更别说和他结怨。”
“要是宋昭阑和上官胥在宣城会面,恰巧被路过的沈图竹发现,又恰巧他们也发现了沈图竹呢。”
言璟又道:“我派人打听过,宋昭阑一直在乌都养病,而乌都信蛊养蛊,这些你比我更清楚。”
上官庭沉默不语,只是看着言璟。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先走了。”
话罢,言璟转身推开门,准备离开,但被上官庭抓住了手腕。
上官庭再次问道:“你没有话,是想对我说的?”
言璟挣开上官庭的手:“没有。”
“可是我有!”上官庭吼道。
他将房门关上,把言璟往房里拽。
他们两人的力量悬殊太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