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染上姐姐的病气,那也算是本宫的福气。”
“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宋织玉忍不住重重咳嗽了几下,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她略显急躁地开口:“好了,别闹了。”
上官卿月给宋织玉递上自己的帕子:“织玉姐姐在这皇宫里待久了,如今变得愈发无趣古板了。”
“姐姐,从前本宫许你的愿,一直都作数。”
上官卿月又多看了宋织玉几眼,像是恋恋不舍:“本宫等着姐姐。”
说完,上官卿月将自己的帕子塞进宋织玉的手里。
言璟用手肘杵了杵上官庭,稍有委婉,却满是好奇地问道:“你母妃和上官卿月,貌似很是相熟?”
上官庭抓住言璟的手,拿起自己的衣袖使劲擦了两下:“脏死了。”
擦完,上官庭还拿起仔细闻了好一会儿。
言璟抬起手指,抵住上官庭的鼻尖:“属狗的?”
上官庭煞有其事道:“很臭。”
言璟握拳:“打你啊。”
上官卿月临走时,故意碰了碰言璟那只刚被擦拭过的手。
上官庭先是幽怨地盯着上官卿月一眼,然后再扭头看向言璟。
言璟十分无辜道:“她动的手。”
上官庭拿起言璟的手,接着猛擦:“你就不能躲开点嘛。”
“疼。”言璟往回收手,“我躲?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你怎么不能替我挡住她呢。”
言璟说得理直气壮,显得上官庭很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
宋织玉则静静站在旁边看着二人打闹,看着看着,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宋家出事后,她再没见过上官庭这副充满少年心气的模样。
这些日子,宋织玉想了很多。在此刻,她终于明白,上官庭喜欢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左右不过是上官庭自己喜欢,只要他觉着高兴、觉得幸福,一切便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上官庭强行拉过言璟的手,正打算放到嘴边印个章,随即一声咳嗽将二人打断。
馨兰红着脸,眼神胡乱飘,但就是落不到对面两位的身上。
她欲盖弥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