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他一本正经地问言璟:“殿下日后会给我烧钱吗?”
问完,沈图竹又问:“会吧?”
沈图竹像是想要得到言璟的一个保证安心,免得自己日后真成了方才自己口中的那个可怜鬼。
言璟保证道:“会的,会给你烧很多很多的钱财,还有带院子的府邸,带马的马车,好看的衣裳……”
沈图竹急忙打断:“够了殿下,给我烧点钱就够了。”
“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钱。”
丢掉手里最后的冥币,沈图竹直勾勾地盯着言璟,犹豫半天,他支支吾吾地说:“如果殿下真的觉得愧疚,那便替我向上官玦要件衣裳。”
言璟满眼复杂地看着沈图竹,纠结道:“这不好吧?”
“殿下,你想什么呢。”沈图竹连忙还了自己一个清誉,“我要的衣裳,是我与他初见时,我赔给他的衣裳。”
沈图竹靠着椅背,叹了口气:“话说,我在那日赔了他一马车的衣裳,他总不会因为厌恶我,将那些衣裳全部挑出来扔掉了吧。”
想到这,沈图竹叮嘱道:“殿下最好现在就去与六皇子殿下说说,不然,依照上官玦的狗脾气,他真能干出这种缺德的事。”
言璟说道:“既然舍不得,为何不愿让小医师给你瞧瞧。”
沈图竹神色平淡,无所谓道:“我呢,本来就是早死的命。”
“殿下有所不知,在我十岁生辰的时候,有个神棍上门讨食,大喜的日子,我母亲好心让他进门入宴,谁知那神棍一进府就瞧见了正在与幼弟玩闹的我。”
“他说,沈家公子活不过二十岁。”
沈图竹拍干净手上的灰:“当时,大家都以为老神棍说沈家公子的是我,我也曾以为他说的沈家公子是我一个,殊不知他说的,真的是沈家公子。”
门外,左左喊道:“殿下,吃饭了。”
饭桌上,很安静。
沈图竹拿起筷子,环看周围目不转睛注视着自己的众人,问道:“我……我先吃?”
上官庭给言璟夹了一片牛肉:“这盘是我亲手做的,阿璟尝尝。”
坐在另一侧的小槐花,嘀嘀咕咕地说:“是他亲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