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向阳非常果断地挥了挥手。
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好再说话,只能听命分头行动。
宋天明得知樊向阳违规操作,马上打电话向秦云东汇报。
秦云东似乎早就料到樊向阳会这么干,他只是笑了笑:
“随他去吧,我只要结果。”
“秦书记,他这样做不……”
宋天明还想提醒秦云东注意,但秦云东却打断了他的话。
“天明,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你主抓这个案件吗?”
“我……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好想想,做好自己的事,不要操心不该操心的事。”
秦云东说完就挂了电话。
宋天明想了半晌也搞不清状况。
直到下班回家,宋天明回到家还有些怅然若失。
田寿文正在阳台抽烟,看到宋天明脸色不对,便招手叫他过来。
田寿文和妻子这段时间为了照顾坐月子的女儿田巧欣,一直住在宋天明家里。
他承担起一日三餐的做饭任务,但乐此不疲乐在其中。
“天明,工作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田寿文给女婿递了一支烟。
宋天明接过烟先把阳台门关紧,这才点上香烟。
因为老丈人以前就是浠水纪委的副书记,对纪委工作非常熟悉,因此宋天明把今天发生的事给田寿文讲了一遍,接着又讲出自己的困惑。
“爸,你也曾经和秦书记共事过,他的眼里从不揉沙子,但是这一次让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对樊向阳违规操作视而不见呢?”
“原来你是为了这事苦恼啊,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事哩。”
田寿文笑着把烟灰弹到窗台上的烟灰缸里。
“这事还不大吗,秦书记是我的偶像啊,如果他变了,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事。”
宋天明一直很崇拜秦云东,言谈举止都会模仿他。
秦云东就是他的精神支柱之一,如果支柱坍塌,对他的打击非常巨大。
一阵寒风吹过,田寿文缩了缩脖子。
“天明,你和秦云东都是理想主义者,努力用自己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