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这个案子看似很简单,根本不用多想就能下结论,但我总觉得蹊跷,或许其中的水很深呐。”
秦云东看着办公楼对面小广场上的板房区。
到了晚上,车水马龙的装卸物资的场面已经消失,除了巡逻队员外,那里一片宁静。
苗英杰对秦云东的说法很诧异。
“你咋知道水很深,难道你早就知道那个仓储基地的事?”
“我真不了解仓储基地的情况,甚至都没有去过。”
“那你是……”
“我只是通过你的描述,觉得有悖常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预感。”
“你还真成了半仙,只是听我说了说就知道有隐情,那你告诉我,你发现什么蹊跷?”
苗英杰并不是奚落秦云东,他知道这位朋友非常睿智,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判断力。
“刘秘书长是汤维汉以前在省厅的副手,他们俩关系亲密无间,所以刘秘书长针对周善财,肯定是和汤维汉套好招了。”
秦云东不想有人听见他的分析,便顺着楼梯走上楼顶天台。
“这个我也能看出来,但无论他们俩私交多好,还是他们想针对谁,都不应该会妨碍我查案吧?”
苗英杰还是没有听懂秦云东的意思。
秦云东没有回应苗英杰的提问,继续沿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
“也就是说,汤维汉是想要趁机把周善财拉下马换上自己的人,但此举必然引起周善财背后靠山鲍乾清的不满,这两股势力的矛盾会逐渐浮现出水面。”
苗英杰却不以为然。
谁都知道汤维汉是受鲍乾清推荐才一步步高升,他也对鲍乾清很尊敬,以至于做了一把手,还在被鲍乾清压制。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厅长的位子就和鲍乾清反目成仇?
但苗英杰只是心里不认同秦云东的判断,却没有马上提出不同意见。
秦云东接着说第二个理由。
“我相信栾为民是通过门子搏上位的,但这种人往往很精明,而且栾为民以前是仓储基地的大货车司机,他真的傻到不知道仓库分门别类存放的物资,你相信他真的那么愚蠢吗?”
这一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