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东耐心地给大家解释投资领域。
打深井、扩大固定泵站、建设新的移动泵站,从抚远水库两级提水,兴修灌溉渠、堰塘、拦水垱坝,采购新型节水灌溉设备,人工降雨等等。
大家都没说话,但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辛胜利为难地解释说,经开区因为承接了出口加工区项目,现在属于投资阶段还没有见到效益,预算经费本来就捉襟见肘,实在没能力拿出多少钱。
“但秦书记发话了,我就是再难,也要想办法挤出一点儿。我回去召集经开区各单位开会,东拼西凑也要拿出一百万。”
辛胜利一脸的大义凛然,逗得秦云东笑起来。
“辛胜利,你小子现在真成了老财迷。你掌管着最赚钱的经开区,每年的预算占比是各区中最高的,你才拿这么一点儿,难道还要我感谢你吗?”
秦云东摇摇手指不答应,要求辛胜利把捐助金额再翻一番。
辛胜利还没有说话,其他单位的领导就开始插话哭穷。
“秦书记,我局每年预算就这么多,本来就不够用,现在还要输血,真是有心无力啊。”
“就是,我们工业局要保持增速,那就要有更大的投资拉动,确保我们稳坐全省经济第一大市的地位。抽调资金会影响我们的年度计划安排,如果影响增速,何市长肯定要打板子的。”
“秦书记,您多次强调预算非同儿戏,您也保证过会足额给我们预算,不会朝令夕改,现在您又要让我们掏钱,这不是违反您制定的规矩吗?”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各有各的道理,但目的都很明确——尽量少拿钱。
秦云东挥挥手,面带不悦。
“我要求你们有大局观念,整体意识,你们却当耳旁风。如果咱们的粮食和蔬菜绝收,引起物价飞涨,你们那点预算还够用吗?看似是救农业,何尝不是你们在自救?你们都是临江市的单位,看到本市农业面临危机,难道不应该主动施以援手?”
看到秦云东不高兴了,所有人都不敢再吭声。
“我是说过必须严肃对待预算工作,但也不能机械地理解就不能动用预算应对危机。你们不要有本位主义思想,只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