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甜,轻轻讲着:
“席靳,我摸到你的心跳了。”
——“席靳,我摸到你的心跳了。”
汹涌的泪水瞬间滚落,青年的怀抱伴随着薄荷香气袭来,灼热的泪水落在她脖颈里,带着炙人的热。
像是这些年无望的等待,终于有了依托。
青年的手臂已经褪去了青涩,连面容都比那些梦里的回忆要锐利许多。
可他还哭得跟梦里一模一样,只是怕人听到声音压抑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这一次,姜栀枝终于慢慢伸手,回抱住了对方,指尖相接。
连脑袋都贴在对方颈窝里,小声小声的讲着:
“席靳,你怎么比小时候还能哭?”
“席靳,你再这样哭,妈妈又要觉得我在欺负你了……”
“席靳,你现在长得好高……”
“席靳,我的牙齿长得很好,现在也没有坏掉,我不怪你了……”
她声音轻轻的,眼睛却跟着红了,
“席靳,我回来了……”
检测器上,代表着心率的图形疯狂波动着,一瞬间冲上高峰,又在来回的波动中越升越高。
监测期前,穿着西装的男人抱臂而立,面无表情,
“聿之,你可真坐得住。”
顾聿之翻看着病历,视线落在病理报告上,指节却用力的紧紧的,
“裴鹤年,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这也算挑拨离间?”
男人的声音轻嗤一声,语气的是夸赞,可是表达出来却格外阴阳怪气:
“只是欣赏太子爷的大度,未婚妻跟别的男人互诉衷情,作为未婚夫的顾少却能置若罔闻,独自在这里翻看病例。”
顾聿之声音冷冰冰的:
“有的人嫉妒就自己上,而不是在这里拱火,做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梦。”
“我嫉妒什么?”
裴鹤年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视线紧紧的盯着那幅波浪图,语气里却很轻松:
“席靳要真有戏,他们俩恐怕早就恋爱了,哪里还轮得到你?”
顾聿之面无表情:“更轮不到你。”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