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林绥的脸被刚刚洗澡的水蒸汽给熏得红了一片,就想着拍点水缓一缓,没想到闫圣韵就跟着过来了。
“你是想秉烛夜谈吗?”
闫圣韵目前只能得出这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林绥怎么会突然说出要跟她一起睡的话?
这可不是林绥的作风。
林绥道:“可以这么认为,如果你不问我问题,那么我觉得我们能在两点前睡着,明天八点起的时候你的脸应该不会肿得太厉害。”
明天周一,闫圣韵可不能请假了。
睡六个小时,对闫圣韵来说是绰绰有余了。
林绥又去晾了衣服,才抱着自己的枕头被子进了闫圣韵的房间。
躺下后,闫圣韵就关掉了房间里的灯,留下一盏小夜灯,更适合夜谈。
“今天我爸我妈接连给我打了好多个电话,无非就是一件事,想让我回去,甚至都没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让我回去而已。”
林绥躺得板正,但闫圣韵的床实在是软,一躺下仿佛整个人陷在了棉花团里。
她试图说快点,不想影响闫圣韵的心情,于是语气特地平淡。
她道:“原本我还是打算敷衍了事的,多给一点钱可能就不会来催了,但是真正让我犹豫的,是我姐姐打来的电话。”
“我排行第二,上面有一个姐姐,可能是因为是长女,所以就多得了些爷爷奶奶和父母的关注,我和两个妹妹在家里就像空气一般。但我还是很感谢我的姐姐,因为她,我才能读完高中,接着读大学,所以我接了她的电话,并答应了回家。”
“我磨了好久,才让她同意,我八月一号回去。”
闫圣韵没忍住问:“回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但是听林绥所说,似乎并不是急事,因而她就不是很理解。
“我姐说,我小时候原本是送给别人家当女儿的,因为超生了,但是在人家那里待了不过两个月就又被送回来了,因为他们家媳妇怀孕了就用不到我了,后来人家生了个儿子,我父母就觍着脸说结门娃娃亲。”
“因为我妈又怀孕了,我爸工资不高养不活一家几口人,结娃娃亲就等于把我送到人家里面养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