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余师兄经常跟你们一起打球吗?」
要是不常去,那她大可浑水摸鱼,蒙混过关。
宁雅回得也快:「是啊,他基本没课了虽然要写论文,但他说每天查资料查得头昏脑胀就想着出来打球放松一下——他真的每回来你都不在。」
「现在怎么说?没天硬聊?」
她光想想今天闫圣韵的举动,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余慕仰聊天,说不熟是真的不熟,又连带了一些关系,所以就很尴尬。
闫圣韵:「目前就只有好友申请那条消息在。」
「说实话很想假装看不见,下回有事再聊,但属实不太礼貌,我这个时候情商为零,请您务必帮帮我!」
宁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闫圣韵:「……」
光看文字就知道宁雅笑得有多大声了。
宁雅:「你就正常聊呗,问他——师兄回到家了吗?今天没有跟你打球很抱歉啊,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次打啊。」
闫圣韵直接复制,贴到了和余慕仰的聊天框,接着又继续跟宁雅聊:「我跟你讲另外一个事情,所以我才不知道怎么开口——师兄他应该是在某音做了半年多的唱歌主播了,并且也是语音厅,正挂在一个叫做天籁村的语音厅名下,而且他个人的粉丝量很可观。」
宁雅:「丢?」
「我怎么没刷到过?他现在玩这么花了吗?他之前可正经了,常年板寸,戴个大黑框眼镜,很喜欢蓝格子衬衫——这么形容怎么感觉他很老气呢?」
宁雅编辑着完发出去,盯着自己发的文字看了有半天,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记忆,她马不停蹄地给闫圣韵拨了电话过去,一打过去就开始笑。
闫圣韵看了下时间,她起码笑了两分钟。
但是闫圣韵也想起来她为什么笑了,一时间觉得很无语,恐吓道:“你再接着笑试试呢?”
俩人想起来应该的同一个画面,就是当年她们作为新生入会的时候,余慕仰作为前社长是要发言的,当时闫圣韵也没有认真听,跟宁雅在聊天,然后就发现台上发言换了一个人,她还傻乎乎地问宁雅:现在教导主任都能留板寸了吗?
迎新大会是在所有新生入会的第二个周末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