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来兜去，中心点还是在这里。
闫圣韵在洗碗，闻言应了句：“不可能。”
回得斩钉截铁，季有声下意识地皱了起眉，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闫圣韵说的那么不堪。
洗了碗又刷了锅，闫圣韵擦了擦手，看他一眼，从他旁边挤身出去，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你不会以为进了满天星就能一蹴而就了吧？厅里的歌手好几十，也只有段期一个人的直播间高峰时能过万，其他人过千都难，而且你本来就没有直播基础。”
她转身进了房间，啪的把门关上，把季有声挡在外面，换了身衣服出来，季有声已经不在她家里了。
她已经习惯季有声这种时常抽风的性格了，拍了个气垫喷了防晒，拿了包就要出门，又正好碰上要出门的季有声。
“……你要跟我出去？”
除了这一点，闫圣韵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季有声嗯了声：“我也要去公司。”
闫圣韵哦了声，就先去摁电梯了。
季有声慢悠悠跟在她身后，等电梯时问了她一句：“最近我在网上的风评还不错吧？”
这个闫圣韵说实在她最近没怎么关心，交待了李提提去跟进，她也就没太上心了，但李提提没跟她说什么，那估计是没什么大事的。
“那你能不能给我当助理啊？”
他问完，电梯就正好到了。
闫圣韵进了电梯，季有声紧跟着进来。
等电梯门关上，闫圣韵通过镜子与季有声对视。
她问：“你觉得你现在配有一个助理吗？”
季有声愣了愣：“那他们不都有助理吗？”
“炜炜是大家的经纪，负责工作安排和调度，也不算是助理……你想要助理干什么？”
在他们公司，歌手经纪其实跟助理是差不多的，因为人少，各种各样的事情都累到一个人身上，难免就成了打杂了的。
季有声要助理能干什么？
不就是听说她在给段期当助理，近期又高产了一些拍摄作品，流量还很好，他难免会羡慕，羡慕了就会想要同等待遇。
季有声抿了抿嘴没说话。
电梯到了一楼，闫圣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