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办公室桌面上有一个多人立牌,那个能送我俩一个吗?”
他说那立牌是闫圣韵找人单独做的,那一个立牌底座上有九个孔,对应九个歌手的立牌,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看着就特别帅气。
春月还特地观察了一下,那个长立牌就闫圣韵办公室有,前台都没放。
“行啊。”
闫圣韵答应得很爽快,她当时是图方便才做了一个长的,全部怼在一块儿倒了就一块儿倒了,不至于强迫症了犯了还要一一摆齐。
“不过那立牌得定制,目前还没有量产的计划,我先让人给你们仨做一个,到时候地址发给炜炜……诶?她是给你们分配了一个工作助理是吗?”
这事儿吕炜炜跟她提过,但说的是等换签之后再安排,她昨天也没问,现在想起来了就问一句。
春月点头:“对,叫小艺,炜炜姐给我们拉了群。”
“行,那到时候你们把地址给她,我跟她说一下这个事,你们以后有事直接跟她沟通,如果她处理不好可以直接找炜炜或找我,在满天星,你们的事就是顶破天的大事。”
最后一句属实是像画饼,但俩人都乐呵呵地吃下了这个饼。
把人送回酒店之后,闫圣韵歇都没歇一下,直奔宁雅的酒吧去了。
林绥已经在那儿了。
她原本好端端在公司加班呢,宁雅一个电话打到她那儿,说联系不上闫圣韵,说自己不想活了,在电话里哭的撕心裂肺的,林绥放不下心,就给闫圣韵微信留言,自己先过去了。
天还没黑,宁雅已经醉得稀里糊涂的,抱着抱枕一直在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