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选择。”
宋原婷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接着从包里拿出一份文档给她,顺便给了她一张名片,“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看中了舞蹈团播这个市场,正在筹备入驻,如果你还想跳舞,就去联系他,不要害怕网络的言论,天高任鸟飞,你要相信自己是最棒的。”
……这顿饭只有闫圣韵一个人在吃,姐妹俩在说贴心话,她也不好插嘴,于是埋头苦吃。
宋原姝其实是一个有点自卑且敏感的小女孩儿,别看她平时活泼开朗的,实际上很不自信,并且从未想过有人会爱自己重视自己。
她没有被很具体地爱过,不懂如何算是爱,因而不懂怎么去爱别人。
翁至在周六下午回到杭市,与他同行的还有裴颂,这两位会在公司一起共事两个星期,之后裴颂就会回去沪市。
他们回来闫圣韵就轻松了,除了盯紧重置歌曲制作以及大眼仔的新歌前期工作,现在还能有时间去看看运营对于账号作品的构思,盯着作品的播放数据以及厅里的人气数据研究,争取从各个方面进行突破。
满天星大头作品段期是隔一天录一个,只有段期参与了的作品数据才好看点,但点赞数仍不能破万,还得想想办法研究一下。
闫圣韵跟各个组开会长谈了一番,于是写了份会议大纲,在下一次给歌手开会的时候着重讲述,一份文档十个记录,全是重点。
那天开完会,歌手们上班的心情都不太好,而且有两个老总在,闫圣韵会有更多的时间陪档或者盯着个播,上班就要有个上班的样儿。
执行力最强的是大眼仔,因为他有新歌要上了,还是他作为歌手出的第一首单曲,因而他知道闫圣韵是为了他好,为了他在满天星的前途好。
第一步就是先改了名字,申请修改id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肯定能修改的,于是无论是排档还是个播,都可看见大眼仔的id变成了四言(大眼仔版),问他为什么改这个名字,他讳莫如深:取音译。
他排档仍旧选择在凌晨或者上午,下午睡醒了就起来个播。
四言是一个非常少个播的人,在刚开厅的那段时间里甚至只能在厅里看到他,若不是那一场卷歌排位赛,估计没什么人知道厅里还有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