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那么接下来就听我的安排。”
陆锋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可没答应玄素做他的弟子，他是想跟我做笔交易，说保我突破先天境界，我帮他找寻过往。”
小吉微微皱起眉头，上上下下像审视货物一般打量着陆锋。
陆锋顿感一股若有若无的无形感知，透过触须悄然探来。
他稍微将自身的状态藏了一点，免得吓到人家。
“你这，已经先天了吧？好像还不止一重，资质不错啊，你什么时候跟玄素交易的？”小吉疑惑地问。
“没多久，不过我确实不需要他保我先天，我自己就直接突破了。”陆锋笑着回答。
小吉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接着说：“先天而已，你的资质还不错，我能助你继续变强，成为通玄境的强者！”
“我说老登你倒是敢说，那边的玄素都不敢保我通玄。而且，老登，你其实就是玄素吧？”
小吉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平静地说：“你倒是有些本事，不愧是被我看上要收为弟子的人。是老道我，那又如何？我能帮助你变强，你助我找寻过往。”
“你说的助我变强，靠的是你附身的这具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灵吗？”陆锋继续追问。
“是。”小吉惜字如金，简洁地回答。
“那我为什么要通过你，直接通过这生灵不是就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了吗？”陆锋调侃道。
“这生灵只听我的话。”小吉语气平淡，不容置疑。
陆锋忍不住笑了。
小吉连吸收残魂都偷懒，还只听你的话？
不过嘛，眼前这个意识应该是玄素分魂一般的存在。
这事儿可太有意思了！
玄素本身就是那个神秘莫测的千影道君的分魂，如今这分魂居然还能再分分魂。
他从玄素那儿得到的《御魂》，可没这分魂功能，看来这是玄素另外的招式。
玄素控制的小吉皱了皱眉头，似乎对陆锋的态度有些不满：“你不信？”
“确实不信~”
“哼！”玄素冷哼一声，小小的身躯带着一股威严。
“看来我之前未给你太多压力，给你自由太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