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认,全凭你高兴。我不求他任何,否则他觉得我无能,让你把我踹了怎么办?”
“我不会的!”孟映棠焦急地道,“徐大哥,我只要你。”
“那要是他不高兴呢?”徐渡野故意逗她。
“那,那我就不认他了。”
“那不是便宜了别人?”
“那就便宜别人吧。”孟映棠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我只想和徐大哥在一起。别人再好,我也不羡慕。”
谁是真的对她好,她分得清。
“如果参军知道真相的话,”孟映棠道,“说不定——”
“他已经知道了。”
“啊?”
“你常挂在嘴边的话不是,谁也不是傻子吗?他反应是迟钝了些,但是现在知道了。”
孟映棠心里莫名紧张。
“不慌。”徐渡野轻抚着她单薄的背,“他年纪也大了,没有年轻时候那么深的戾气。而且眼下就你一个女儿,出于对岳母的愧疚,对你也存了几分小心翼翼。”
“不过这份小心翼翼,怕是不持久吧。”孟映棠轻声道,“刚知道的时候,觉得愧疚;时间拖久了,就会变成我不知好歹。”
这套路,她熟悉。
就像她刚嫁进林家的时候,周氏和林菀趾高气扬,但是瘫痪在床的林慕北,刚开始对她是感激的。
那时候,他说以后会对她好。
可是时间长了,没等来他对自己的好,他就已经把自己的照顾当成理所应当,把缠绵病榻的躁郁,悉数发泄到自己身上。
男人的愧疚、感谢,会有,但是就像林慕北给她起的名字“朝颜”一样,生命短暂,转瞬即逝。
徐渡野对她的呵护和爱意,是静水流深,不激烈,不争先,却滔滔不绝。
徐渡野道:“长进了,是这个理儿。”
但是还有他在。
男人才懂男人。
看他钓李随。
“不说这个了,”徐渡野道,“只要我在,认亲不认亲,全在于你。杜怀章这件事,很棘手,但是也不是冲着我来的。”
“他要那么多银子,粮食,战马……”孟映棠道,“一时半会也筹措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