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抽空去练习弓马,这腰身上得粗上三寸!
“回头我训一训苏培盛,让他多拿些回来。”
佩筠:……
苏培盛听到这话怕是要哭了,这人自己不愿意用,他还能亲自上手吗?
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佩筠问道:\"皇后娘娘的头风好了?\"
胤禛只说了一句:\"华嫔的禁足要结束了。\"
噢,这是要两人互相钳制啊,毕竟皇后跟华妃是多少年的对头了。
\"但是曹贵人不会,温宜过去被灌的药她还没喝完,什么时候喝完什么时候出来。\"
佩筠没担心,虽然敬妃容易在孩子上头失了理智,但玉碟都改了,温宜又那么小,曹琴默再不是省油的灯,也得有灯油能熬啊。
胤禛轻握住佩筠的手腕,洁白无暇的十八子已然被盘出了些许光泽,一看就是未离过身的:\"给你送了那么多首饰,怎么不换个戴着?\"
没有哪个姑娘家是不爱俏的,他怀里这个尤为出色,论起装扮来可是有一番心得,指不定都能写本书了。
\"谁戴上去的,自然是谁来摘下喽。\"
胤禛听着小姑娘理所当然的话,低笑一声:\"容嫔娘娘说的是。\"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帷幔中伸出,很快佳人手上稍带些光泽的十八子被人换成了一串盘了许久的翡翠珠串。
搭在皓腕上的手越来越往下,只听得一道暗哑的嗓音:“这天还未亮,朝朝想来也不累吧。”
佩筠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在心里呸了句。
厚脸皮!
有种让她说话啊!
……
正在茶房里烤火的苏培盛看着茶炉上咕嘟着的热茶,茶壶旁还放着一圈板栗花生,忍不住感叹了句:“容嫔娘娘对你们倒是真好。”
今日是黄鹂和梁山带着人守夜,黄鹂正好出去拎水,而梁山掰了个板栗递过去:“我家娘娘心善,苏哥哥尝一尝。”
他和苏培盛算是一道净身入宫的,只是入宫后他被连姑姑拎走,苏培盛则是被拨到了当时还是四阿哥的皇上身边。
苏培盛没纠正梁山的称呼,伸手接了过来:想当初他跟着皇上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