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以示安抚:“回去……直郡王如今已经醉死过去,她回去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她险些被害,老大又何曾关注到异常?她不会愿意回去。”
能跟一个奴婢废话这么久对于胤礽来说十分难得,所以对于地上虽然安静但依旧不走的云雾,胤礽直接让人拉了出去。
既然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又何必再多废话,要不是看朝朝对于这几个仆人十分重视……
阁楼重新归于安静后,胤礽将披风解开,怀里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但药性作用下那眼中除却迷离外再无真实,怕是连他都认不出来了。
“朝朝,我是谁?”
回应胤礽的只有毫无章法的点点亲吻,其中的生涩和急迫诞生了一股矛盾的魅力。
胤礽未躲未避未动,只是按压了朝轻身上的几处穴位促使人清醒片刻:“朝朝,你看我是谁?”
此刻朝轻的神智已然被情潮吞没,说出来的可都是实话:“太子……胤礽……孤魂野鬼,你到底是谁啊?”
胤礽笑了一声,将到处乱蹭的人搂入怀中,这笑声中的喜悦干净纯粹:“朝朝,果然诚实。”
两件同为石青色的外裳落于地毯之上,一吉服,一常服,交互相叠,此间不分你我。
云雾虽然被拉了出去,但宁死也不离开这庭院一步,顶着寒风在小楼门口守了一夜;而胖乎乎的何柱也在门口守了一夜,整个人都是臊眉搭眼的。
谁能想到太子妃选中的美人这么不择手段,他就一个传话的身上就沾染了那么一丁点儿香气,结果就……
唉,这都一整晚了,里面也没叫水什么的动静,他会不会被太子爷直接乱棍打死啊!
吱呀~
关闭了一整晚的阁楼大门终于开启,胤礽披着昨晚的那件石青色外袍走了出来:“让人端水过来。你回阿哥所,稍后会有太医去把脉,莫要露了痕迹。”
云雾急的跳脚,恨不得跳上二楼去看看自家小姐怎么样了,但是云雪一个人在阿哥所撑了一夜,万一惠妃娘娘兴起叫小姐过去,云雪一个人也招架不住……
“是。”
好想去看小姐一眼啊。
云雾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阁楼,而何柱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