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丝刀枪不断,水火不熔,绝非一般外力可以取下:“好。七日后孤举办赛马会,朝朝可一定要来。”
朝轻甩了下手,让手腕脱离了身后人的钳制:“我要是到时候给不了阁下交代呢?”
“那我只能自己来讨个交代和答案了。碧玺护人,朝朝就别摘了。”
胤礽在美人脸上偷了个香后飞速地自后窗翻身纵出。
待朝轻去看时,那里已然见不到人影,只有不知是遗落还是故意的一件荷包端端正正地摆在那。
打开一看,只有一张不知何时写好的婚书,男方一栏上已用瘦金体写上了爱新觉罗·胤礽的名字。
大胆、疯狂、势在必得。
汇聚而来的情意带着孤注一掷的味道,朝轻只能先将它们都收拢起来,以待后效。
现在可不是炼化的好时候。
即便她非此方生灵,但受制于天道钳制,在情意不完整的情况下炼化,怕是容易受到其中情绪影响。
哪怕只会是一星半点儿的影响,她也不会允许。
朝轻将荷包放进袖袋,实则是她的储物空间内:\"云雾,你乔装打扮一番去抓一副避子药,在府外熬好后……\"
云雾略有尴尬地从袖袋中拿出一瓶药:\"小姐,那位已经备好了,药性温和,于您身体无碍的。说是若您开口便拿出来,若您无意也不用再提。\"
\"吃了几粒?\"
\"瓶中……就一粒。\"
朝轻自瓶中倒出那枚黑色小丸,直接送入口中,入口即化,一点味道都没有残留:\"把药瓶收好,前院那可有何动静?\"
\"其他的倒是一如既往,只是……\"云雾将前院送来的一份名帖放在朝轻手边:\"大格格将满十六,圣上此前已经定下了大格格的婚事。过几日太子殿下的赛马会上这位台济也会前去,王爷想让您带着大格格看看。\"
朝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怎么就能这么大脸呢。
胤禔不愿将让她染指中聩,反而是让府中侧福晋和胤禔身边信得过的嬷嬷管着,甚至连大格格都掌管着一部分,这已经算得上是把她的脸踩在脚下了。现在又让她一个不过是大了两岁的继母带着继女去相看未来夫婿,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