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了。”
佩筠端详着镜中那张被滋润地越发娇艳的面容:“嗯,让人摆膳吧。我先去看看温宜公主。”
虽说一开始她只是想给温宜寻个比端妃更好的去处,但敬嫔此人实在是懂得分寸。
她应当是察觉到自己的意思,每日都将温宜喝奶后那段最闹的时间接过去照顾;却又每次都在胤禛到来前掐着绝不会撞到的时间离开。
看来敬嫔是真的喜欢温宜,也甘愿顺着她的安排走下去。
揉了揉还有些酸痛的腰肢,佩筠只觉这两日胤禛与敬嫔到她这儿打卡的频率,跟这两人耗费她的精力完全不成正比!
也不知胤禛做了什么,回归后宫的这几日他连着三天都歇在承乾宫。
虽说有着温宜的成分在,但慈宁宫和景仁宫居然都没什么动静。
到底是落了些真心在她身上啊,也不枉费她既卖力又用情。
……
慈宁宫。
见太后面旁已有些泛黄消瘦,孙姑姑不得不又一次劝解。
“太后,您好歹用些燕窝,您这两日胃口不佳,晚膳更是一口不动。要是熬病了,十四爷知道了也是会担忧的。”
胤禛的胞弟,康熙帝的十四子,如今已然被削成了光头宗室,是以孙姑姑在太后眼前用的还是康熙那一朝的称呼。
太后猛地掷了手中玉如意,经能工巧匠之手将难得的暖玉雕刻而成的玉如意就这般碎成了一地碎片,可谓暴殄天物。
“若是哀家死了能换十四出来,那哀家宁可……”
“太后娘娘,万不可这般说!”
孙姑姑险些没端住手中的碗盏,苦口婆心道:“”十四爷的脾气也只有您能制住,若是您走了,十四爷就算出来了也是难过的紧啊。”
眼看着皇上对太后的耐心尽了,都直接说出母债子偿的话来,若是太后再闹出什么以死相逼的事来,孙姑姑一眼就能看到最后的结果。
说句大不敬的话,若她是太后,断不会为了一个不顾亲娘生死断然起义的不孝子将纯孝的皇帝儿子推的越来越远。
可谁让她不是呢。
孙姑姑看着钻进牛角尖里一辈子都不打算出来的太后,心中又叹了口气:“老奴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