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确认四下无人时十三阿哥同他四哥小声嘀咕了句:“四哥,您也收敛下,咱们跟着大哥他们去探望大嫂谁会相信啊?回头再传到太子那边……”
“太子不那般没有肚量的人。”
十三阿哥可不这么认为,这太子跟大哥两人间都快演变成生死之局了,即便是要探望他们俩单独去也行啊!
四阿哥想着方才她看自己的目光与其余几位兄弟并无任何不同,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该放下这段本就不该有的情意。
那来日大哥落败她又该如何是好;每次想到这时,四阿哥像是找到什么不放弃这段情意的由头,即便那人并不知道。
十三阿哥虽然不晓得他四哥怎么就越走越快了,但做兄弟的必须奉陪,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营帐,十三阿哥看着走出来的几位嫂嫂和大格格真是满心说不出的复杂。
不是,他四哥就这么冲动吗?
虽然满人有个兄终弟及的习俗,但大哥还在呢,而且论排序也轮不到四哥啊……
朝轻再三谢过三、四两位福晋后,直接带着大格格离开了这儿。
谁知道某个醋缸又窝在哪里看着呢,她才不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随后三福晋有事离开,十三阿哥自觉尴尬也走了,四福晋走到四阿哥身边道:“爷,咱们回府吧,弘晖还在府里等着呢。”
四阿哥应了一声,带着四福晋朝自家马车的方向走去。
而四福晋看出了四阿哥情绪上的失落,只想说一声这算什么事啊。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无论是直郡王还是她家贝勒爷,那位都没想过嫁入皇家,如今因着婚事还被迫同娘家断了来往,夫家待她也可以说的上句刁难,若这些都发生在她身上,她怕是做不到朝轻如今这般沉稳的。
唉,自她知道这件事后担心的从来不是朝轻,那是个顶通透善良的人,断不会让自己深陷囹圄;她一直担心的都是四贝勒。
起码,她至今也看不透四贝勒的性情的最深处。
赛马会一事上康熙赏了不少宝贝给朝轻以示嘉奖,太后也有样学样地召朝轻和大格格入宫说话,为此连性情越来越古怪的惠妃都难得平和地与朝轻说了两句话。
而大格格与那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