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术,能看出这许太医的确医术不凡,可就是贪财自大了些。
皇后想抚养仪贵人的孩子,指了他照看仪贵人的胎,就意味着这许太医起码是皇后的半个心腹;可他被嘉贵人用银钱收买隐瞒仪贵人脉象端倪,后又加重海兰安胎药的成分,最后被贬出宫了还以为能全身而退。
与虎谋皮,怎么能相信老虎会放过到嘴的食物兼敌人呢。
不过嘉贵人并未告诉许太医关于蛇莓汁的事,嘉贵人这个谋算只能被利益伙伴亲手掐灭了。
正当她思索时,身边走过来一人,这人投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盖住,也挡住了风口处的凉风:“姑娘是花草房的宫人,也需得检查一番。”
虽然许太医的医德不值得相信,但无利益冲突下时那颗畏惧皇权的心还是存在的,嬿婉立刻与进忠去了间房门大敞的屋子。
因着嬿婉身上没有佩饰,所以只需要诊脉即可。
进忠严格执行皇上的命令,盯着嬿婉手上被仪贵人抓出来的痕迹道:“毒蛇可有伤到你?”
任牧低头把脉,仿佛没带耳朵出门,嬿婉也没转头看进忠,只道:“没有,我的手很稳。”
虽然她如今灵力薄弱,但强健身体还是勉强足够,于力道上的控制收放自如,弹出的那点儿药粉也已全被仪贵人吸入,没有半粒掉在花上。
那些药粉可将仪贵人的毒清除干净,这算是她利用仪贵人的补偿。
本来她是只打算保仪贵人,一次借力换一条命,公平;可是她忘了提前演练,用来召蛇的灵力过多,让原本该慢慢爬出的毒蛇直接飞奔过来,吓得仪贵人腹中胎儿当场就要流掉。
即便她是受祈愿之力的牵引来到过去的时间节点,引起合理的变化也都会为天道承认,更不会让她背负因果;她呢,自认不是什么好花,没有那逢人便救的心肠,而仪贵人的孩子本已是神仙难救,没流产都亏了用药吊着。
可谁让她失手将仪贵人一月之后的流产提到了今日呢。她也做过母亲,知道于大多数母亲而言,与孩子相处的每一日皆是独一无二的,所以这责任她担了。
“卫姑娘,还请舒展手掌,你握拳会使脉象不定。”
嬿婉松了力道,她绝对要记住这个教训,不过药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