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贵妃起,到坐如朽木的海官女子结束。
嬿婉一边听着,一边看过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如斯美色,上一世说她嫉妒她人美色才下手谋害也比劳什子坐胎药强。
无论微小或者高位,她都不会后悔自己所作所为,又怎么会因为她私自配了舒嫔的坐胎药而怨憎舒嫔。
刚刚落座就听得某位性子直率的开口问道:“听说皇上赐了令贵人封号,我有些好奇,可是炩火如星的炩吗?”
慧贵妃不屑道:“令贵人是花草房出身,嘉贵人你说的这般文雅,她又怎么听得懂呢。”
其余人知道贵妃性子一贯如此,刁蛮任性,说话更是扎人心窝;可令贵人不过包衣出身,又是第一次见面,谁会为她救场而开罪贵妃。
便是被救过的仪贵人,也只是抚着肚子,面露不忍。
嬿婉笑语盈盈,浑然没听出贵妃刁难:“贵妃娘娘,皇上说臣妾的封号是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的那个令字。”
炩还是令,都一样。
令字尊贵,可是炩也好,炩火重燃,燃尽这后宫仇怨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