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办得到,办得到。令主儿可千万别动气,等晚上皇上会来陪您用膳,您先好好歇会儿。”
“嗯。下回再让我听见这话,我就给你将耳朵拧下来。”
进忠领了‘威胁’后退了出去,领着任牧向着九州清晏走去:“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装了一肚子饭食凉茶的任牧:“知道,进忠公公放心。”
他刚到手的宅子还没暖锅呢,当然管得住这张嘴。
“公公,之前江与彬问微臣,说有没有办法进冷宫?”
“冷宫有人给他传话了?”
“这个没见,似乎是他自己想去的。冷宫阴湿,蛇虫鼠蚁又多,在那得了病最是折磨。”
进忠从怀里掏出两枚薄荷叶嚼碎了咽下:“倒是个情种。让他等着吧,回头皇上找人给乌拉那拉氏诊脉,会有人推荐他的。”
“好。”
掐着皇上午睡醒来的时辰回了九州清晏,进忠领着任牧进去:“皇上,奴才回来了,任太医正在外头候着呢。”
九州清晏凉爽舒适,弘历这一觉睡得也是舒服,寝衣外披着件外袍:“让他进来吧。令嫔可还好?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回皇上的话,奴才去时天然图画的人说令嫔娘娘正在小憩。奴才想令嫔娘娘可能是路上累着了,便等娘娘醒了才让太医去诊脉,请皇上恕罪。”
弘历想到令嫔那大的吓人的肚子,心中微叹,若非令嫔这一胎畏热的紧,他倒是想让人留在宫里更安稳些:“起来吧,你也是用心了。”
“谢皇上。”
此时任牧走进来,同弘历行礼后起身回话:“令嫔娘娘胎相平稳,微臣以为不过两月龙胎便要降生,只是令嫔娘娘近来似有忧思,虽还未影响龙胎,恐来日生产艰难。”
弘历圾着鞋走到窗前:“皇后提出接她母亲入园本是好意,却不知她母亲不慈,令嫔又一向尊上友下,唉。”
“进忠,让御膳房晚上多备些滋补菜肴送去天然图画。”
“是,皇上。”
而一旁的李玉上前一步开口:“皇上,钦天监监正已在外候着了,您看是否让他进来?”
弘历想起自己出宫前的确让钦天监夜观天象:“让他进来吧。任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