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颖嫔被令贵妃叫住,不少人都乐得看这个热闹。
虽不知真情实况,但她们都看出来令贵妃不喜欢颖嫔了。
“臣妾宫中器具足够,不劳令贵妃娘娘费心了,省得平白浪费了那么多陶器。”
嬿婉上前几步,唇边的笑容已没了笑意:“那便换上不就好了,省的你用着用着又成了心爱之物。瓷器易碎,来日再伤心及身可就不好了。你说,本宫说的可对?”
“或者本宫去向皇上求道恩旨,让内务府将你日后的份例都换作陶器,一了百了。”
颖嫔咬紧了后牙,她做错什么了,让令贵妃这般针对她。
若是让嬿婉听见这道心声,只怕会笑的肚子疼。
为什么?
因为颖嫔让她的女儿不高兴了;因为颖嫔这般作为让她觉得不顺眼;因为上一世颖嫔做下的事让她恨不能生啖其肉……
能因为的可太多了,但唯一不变的就是,这次颖嫔最终还是不能违抗,就像那道抹额一般。
她这也算是持肚逞凶吧。
嬿婉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指挥道:“对,就是那儿,力道重一些。”
“今日多站了一会儿,这腿就酸痛的厉害。”嬿婉半抱怨道。
“您遇喜都六个月, 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怎么不会累。”
春婵又往手上倒了些药油,嘀咕道:“回头进忠公公又得嫌奴婢们没伺候好您了。”
“等他来了让他来找我。这仇要是不能亲手报,本宫这个贵妃索性别当了。”
春婵头一次有了无语的感觉。
进忠公公来永寿宫除了寻她们娘娘,就是寻她们主儿。
主儿这次遇喜可真是累着了,不然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回头让任太医再多来几次吧,小心驶得万年船。
……
颖嫔看着满宫的陶器,气的眼圈都红了,可她却不能发脾气。
因为御前的人还在旁边盯着呢。
等最后一件瓷器换下后,进忠福了个身:“皇上知道颖嫔娘娘思乡心切,这不特命内务府备了陶窑,日后保管不会缺了娘娘的陶器用,这可是宫中独一份的。”
除却皇上登基那会儿,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