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他不会有事吧?”
谢引鹤暂时还不知道涂跃的伤情如何,要等手术结束。
他从来不妄下定论,此刻也只能安慰涂鸢,“会没事的,他福大命大,死不了。”
“嗯,死不了的!”
“他还要东山再起,还要让我过上以前的生活。”
“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有哥哥和爷爷两个亲人了……”
涂鸢眼睛湿红,担惊受怕,惴惴不安的情绪萦绕着她。
她依偎在谢引鹤怀里,比受惊的小兔子更娇弱可怜。
半夜的医院冷冰冰的,空气里充斥着难闻的味道。
涂鸢将脸埋在谢引鹤怀里,他身上的味道好闻一些,多一些安全感。
谢引鹤温柔的轻抚着她单薄的后背,薄唇亲吻在她额前,“没事,有我在。”
“嗯~”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开了。
躺在病床上涂跃被推出来,他脑袋缠着纱布,腿上打着石膏,脸上还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哥!”
“哥哥!”
“哥~”
涂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涂跃,躺在床上毫无生机。
当初破产他也没有变成这样。
涂鸢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现在眼泪决堤而出。
谢引鹤的一路陪着,护送到病房。
病房环境还不错,涂跃还没醒来。
“鸢鸢。”
“你去睡会儿,我在这里守着。”
涂鸢摇头,“我不困,我睡不着。”
她担心的不行。
“刚刚医生说了,等哥哥醒来之后,不能让他在睡。”
有麻药什么的。
她也不太清楚,就是不能让他睡。
谢引鹤手机上也收到了司云发来的事故认定书。
对方酒驾,全责。
那人已经被抓起来了。
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涂鸢也凑过去看,刚好司云发来事故现场。
天呐天呐!
面包车被撞在绿化带上,成了真正的破烂。
涂鸢害怕的闭上眼睛,她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