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明推开荣宴将门重重关上。
荣宴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左手微微颤抖着,胳膊上的划痕还在警告着他。
他无力坐到床上,刚刚若不是叶清明及时将他的理智叫回,他可能划的更深。
荣宴将电话打给祁奚,“我可能又犯病了”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感,在叶清明看来有些甜甜的嗓音如今也颓废不堪。
“我刚刚明明喝了控制情绪的药,还是没忍住划伤自己。”
荣宴根本不敢想若是被叶清明发现自己该怎么办。他记得那个医生说自己可能会有精神疾病时,叶清明眼里的抗拒。
“你有时间来我这里看看,这都多久没复查。要是…算了,你来了再说吧。”
“你要是感觉不对立马给我打电话,知道吗?你好歹是我第一个病人,我得为你负责。”
祁奚本来以为这么久没再犯病,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还没轻松了几天,又变严重,深深叹息。
荣宴挂断电话又给傅恒打过去“你帮我把课调了,找个好理由不上,别被叶清明发现。”
“知道,你和祁医生真是一天天把我当奴隶使唤。”
抱怨归抱怨,傅恒对荣宴的话还是照办。
第二天叶清明就接到电话,说荣宴作为交换生腿有受伤可以在家自学。
叶清明虽有疑惑,也答应下来。
“这么巧,昨天荣宴说不开心想他,今天就不用去学校。”
因为昨晚的事,闹得两人都不开心。叶清明想了想就是说晚上要去他家时荣宴才变得奇怪,难不成荣宴和我老头子认识?
不应该呀,荣宴今年才多大,老头子多大。俩人八竿子打不着,叶清明觉得自己脑容量要炸。
还是不想比较好,直接将晚上的饭局给推了就好。
“张婶,你给老头子说今晚有大事,没法去吃饭,下次再约。”
张婶从小跟叶清明对他也比较了解,知道他是个随性的主,也没再多说。
不过要是叶清明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就是爬也得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