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醋这玩意儿,谁都控制不了,看着少年期待的天真笑脸,但拓摸着别在后腰的手枪,几次都差点抑制不住崩了他的冲动。
回到大寨的时候,猜叔正兴致勃勃的站在院里喂孔雀,见元梅自己扛着遮阳伞,活蹦乱跳的小跑到他面前,猜叔再次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年轻人,质量就是好!
孔雀见元梅骤然靠近,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张嘴啄了她一口。
元梅还没说话,猜叔就骤然沉下脸来,一把握住了白孔雀的脖子,冷冷的说:“里外不分,要你何用。”
他说话的功夫,那白孔雀已经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着扑腾起翅膀来,看得出,猜叔手里是用上了力气的。
元梅知道,他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白孔雀只是猜叔杀鸡儆猴的那只鸡而已。
想明白以后,她也不生气,而是笑嘻嘻的拍拍猜叔的肩膀,装傻卖痴道:“行了猜叔,你要真下得去那个手,我今天还得亲自下厨给你炖孔雀肉,快拉倒吧,我一个病人哪有那个精力干活呀。”
猜叔侧头,嗔怪似的白了她一眼,但握住孔雀脖子的手也没有再继续用力。
元梅嘿嘿一笑,大咧咧的指使着但拓和兰波帮她把东西提回房间,自己则亲亲热热的拉着猜叔回了廊道底下。
猜叔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意有所指的老话重提:“阿妹,你去马牛镇不到一年,兰波就已经介样亲近你了,阿叔是该说你亲和力好,还是该夸你心机深呢?”
元梅连头都没回,一边收起手中的遮阳伞,一边慢悠悠的领着猜叔绕过廊道往茶室而去,口中大大方方的承认:“当然要夸我了!我爱听夸奖,忠言逆耳什么的陈年鸡汤都是给君王听的,小女子我呀,更愿意听好听的。”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进了茶室,元梅一边点火烧水,一边带着点得意的炫耀道:“你知道兰波这个年纪叫什么吗?青春期!
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叛逆的时候。父母再亲都不行,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情绪波动大,正是敏感的时候,也正是重新建立三观的第二道分水岭。
他们需要更多的关爱,更多的自由,如果家里的父母不懂得掌握其中的平衡,给的自由太多,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没有得到爱,给的关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