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这几根儿骨头……好家伙,虽说我们华国儿女都是硬骨头,可也不能天天往这些地方招呼吧……
我这天天外伤流血,还动不动骨裂骨折什么的,整天东跑西颠儿,还怪费脑子的,你把那鹿血酒给我喝,我还能补补气血啥的,干啥给他喝呀?
那拓子哥气血多足啊!你瞅他那一脑袋头发,比咱俩加起来都密!还有他那个体格子,他膀子上挨一枪,比我胳膊挨一枪恢复的都快,有什么需要补的?
你上来就给他下这么猛的药,也不怕把他补死!
还有貌巴……你瞅他那大高个子像肾气不足的样子吗?那一脑袋头发,他那大嗓门,我都敢想他肾得多好!你知不知道貌巴都让你补的流鼻血了?
你是不是有好东西没地方挥霍了呀?那鹿血酒多难搞啊,这边一共才有几个人会酿啊?你连告诉我都没告诉,还给他俩喝?”
细狗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嗔怪的白她一眼:“你个女娃娃喝啥子鹿血酒噶?嘞个是给拓子哥准备嘞……”
接着,细狗便薅着元梅那只被砍成两瓣以后,即使又重新长好,却还是留了一道疤的耳朵,嘀嘀咕咕的将那个所谓的秘密尽数抖搂给了元梅。
起因嘛……可能……也不是很可能……总之细狗觉得,事情是因元梅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