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实了,而是没钱在外面养三了,她是看不起王建军的。)
:“我老公。”元梅轻笑着侧头瞅了但拓一眼,一句话给但拓钓成翘嘴,王建军见小两口这番互动挺有意思,跟着笑了两声后,将话题抛给了但拓:“兄弟你哪儿人啊,刚才听你口音,不像我们这儿的。”
:“我是勃磨嘞,跟到我老婆来这点儿旅游嘎。”但拓跟个二傻子似的,与王建军说话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给人家,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元梅的侧脸看。
后者嗔他一眼,扭头继续与王建军搭话:“老外一个,我是东北滴,他说他没见过下大雪,我领他来看看。”
:“外国人呐?”王建军有些惊讶的看着但拓:“那他还挺厉害的,华语说的挺好的呀。”
元梅点点头,也没跟他解释,只随口答道:“他华语老师是南方人,我们现在是南方勃磨两边跑。”
王建军一边点头一边笑,连声称赞道:“哈哈哈,南方好啊,暖和,听说南方小姑娘都可漂亮了,小伙儿也好看,嘎嘎帅。”
元梅犹豫了一下,见对方投来询问的目光后,索性实话实说:“也就还行吧。有些人长得就特别好看,有些总感觉有点儿怪,可能是咱没看惯吧。
我感觉有些人脸上长得ber喽瓦块(这个词……呃……解释不了,只能意会,你们身边如果有东北人的话,可以问一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他们那边儿人也觉得咱北方这边儿的人长得凹凸不平滴,反正还是因为没看习惯,跟咱看欧洲外国人似的。
那边气候和水土跟咱这儿不一样,人在不一样的环境里,外貌特征就不一样了。”
俩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勃磨那边吃野生动物的话题,元梅还半开玩笑似的邀请王建军去勃磨旅游。
后者也不知是不是当真了,还真就答应下来,还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
没成想元梅跟但拓玩够了,回到达班以后两个月不到,对方便打来了电话,表示自己的儿子在老家上学,把同学的头打破了,对方不要赔偿,坚决要让那倒霉蛋儿判刑。
王建军不想让儿子蹲小黑屋,只好求助这个他认识的唯一一个外国人。
元梅应下以后,王建军便将儿子王博送到了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