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细狗便带着帮厨的阿桑婶来替换貌巴了,后者虽有些不情不愿,但细狗态度坚决:“拓子哥克莱佩喽,他滴事情么得人做噶,你回克替他接一哈睡嘛。”
貌巴无法,只好乖乖跟着细狗离开,走之前又再次捧起元梅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
元梅心中厌恶极了,耗尽自己所有的忍耐才堪堪压下火气,没有当场发作,只等两人出门以后,便立马让阿桑婶拿来酒精和刀子,将手心手背仔仔细细擦拭过一遍后,用刀子刮掉中指和无名指内侧厚厚的老茧,按在自己手腕上探了一下脉搏。
没办法,这半年多时间,她不是在练习打架,就是在练习枪法,原本柔软的指腹上已经被厚厚的茧子所覆盖,甚至因此影响到了触感的灵敏度。
为了能医武双修,元梅只能每隔一段时间,就用高浓度白醋和热水浸泡双手掌心,将老茧死皮烧化泡软了以后,再用刀子刮掉,洗净以后,厚敷一层油性护手霜,带上手套静置二十分钟。
(温馨提示:用白醋和热水泡手可以软化死皮,但白醋烧手,掌握不好会烧伤手背上的皮肤,大家不要学!重复:不要学!)
最近为了独自出门的事,元梅没能及时去除掌心的死皮,探起脉来一点也不准确,如今正好趁此机会擦手。
她并不讨厌貌巴这个人,她讨厌的是貌巴对她的喜欢,从前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她知道自己这样对待貌巴很不公平,但命运对待自己又何尝公平过呢?
醒过来以后,元梅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期间貌巴来了几次,每次都是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被人叫走,不至于给她添太多堵。
兰波也奉玛拉年的命,每隔两三天就来探望一次,还给元梅带来了一个新手机,以便她随时打电话询问元梅的病情。
元梅出院前的两天左右,但拓便急匆匆的回了达班,将那颗风干鞣制好了的人头交给猜叔后,就火急火燎跑到医院探望元梅去了。
出院那天,兰波来的很早,元梅还没睡醒呢,他就已经风风火火冲进了病房,像个床头灵似的一言不发等她睡醒,以求他阿姐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
因为元梅的关系,但拓对兰波的印象非常差,虽然兰波没有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