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么大的运动过后还饮酒……”猜叔不悦的白了她一眼,随即也跟着挪到廊道下面:“我派人查到,当初火拼的人加起来,刚好系饿斯七个……会不会系有人专门针对我们达班?”
元梅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手里的杯子塞进猜叔空着的那只手里,吊儿郎当的答道:“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你猜叔的聪明才智,我就不相信还有你搞不定的事。”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了,我身上臭死了,去换件衣服,冲个澡先。”
猜叔看着元梅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头瞅了一眼同样臭烘烘的细狗,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人家都说你臭死了,还不去沐浴更衣!”
细狗跟没脾气似的点点头,刚要离开,就被猜叔叫住:“细狗啊。”
见他一脸懵逼的回头,猜叔轻叹一声,指着自己的胳膊比划道:“介里,已经变色了~等下去厨房煮个蛋,在淤青上面滚一滚,不然人家要讲我殴打手下了。”
细狗呆呆地看着猜叔傻笑,后者也跟着轻笑一声:“快一点啦,等下随我到佛堂。”
细狗领命而去,收拾完以后,叫厨房的阿桑婶煮了两个鸡蛋,一个自己剥开了揉胳膊,另一个则给元梅送了过去,不成想元梅已经离开达班了。
前几天元梅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以后,便又重整旗鼓,独自接了一趟水。
有了之前的传言,这回一路上都顺畅无比,没有人敢得罪这个丧心病狂到单枪匹马挑了二十七人,没留活口还只受了轻伤的阎王爷,甚至就连几个边检关卡的长官看见她以后,都兴致勃勃的把她喊到休息室里八卦了两块钱儿的。
元梅不敢澄清太多,只憨笑着表示自己只是出于自卫,并无辜的表示自己是个好人,不会胡乱发疯,这才被那俩将信将疑的长官放行。
走了几趟后,她又被猜叔安排换了个路线,今天正是她第一次走新路线,需要到南勃帮和姆桑交界处附近的一个工厂里提一车酒水,路程挺远的,元梅怕路上遇到危险,便想着尽可能的将路程定在白天。
她的计划是上午八点半出门,顺利的话,中午之前到但拓兄弟俩的老家去,在他们家蹭顿饭以后,接上貌巴换他开车,晚餐随便在路上找个地方吃点,换人开车,预计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