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幕,一个气不过,当即又给猜叔拨了回去,结果却被手机的提示音告知对方将你拉黑了。
元梅气的直接将手机摔到了面前的车玻璃上,凛昆见状,顿时闭上嘴巴一言不发的装起了鹌鹑,默默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元梅。
后者接过他的手机拨通了细狗的电话(猜叔的电话号码不跟他说),刚说了一句:“喂细狗哥,我找猜叔。”之后,电话就再次被挂断了,等再拨过去的时候,发现凛昆的电话也被细狗的手机拉黑了。
看着元梅突然平静下来,面无表情盯着自己发呆的样子,凛昆更不敢吭声了,一脸认真的盯着前路,假装自己在聚精会神的开车。
果不其然,元梅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来:“真服了,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当初刚见面的时候脾气还挺好的呢,现在动不动就骂人!一句话不对劲他就发飙……谁家老大整天辱骂殴打手下的呀!
你看看他给我安排的,明天去麻盆,把上次那个卖水果的换了,重新换个供应商,时限两天,回来以后一天休息时间都没有,还得上麻姐那边跟那个买火腿肠的重新谈价格,踏马的合作这么久了,为啥突然要涨价呀?
草,下星期五又要上小勃帮……”
她嘟嘟囔囔抱怨了一路,直接给老手下和新手下同时整闭麦了,俩人一声不敢吭,也没人敢搭话,元梅不管说什么,他俩都默契的点头称是,一直开到了达班的医院。
实际上,元梅心里清楚,猜叔这是在明确拒绝将给到自己手里的权利收回,是猜叔信任元梅的最直接的表现。
原本猜叔也不是这样的,他之前还愿意在元梅眼前表演一个慈祥的好老爷子,现在相处久了,猜叔便越发暴躁,跟别人还好,一到了元梅这里,他就容易压不住火气。
这话也可以用华语解释,那叫做“爱之深,责之切。”,猜叔总是希望元梅能更快的成长起来,对她抱有很高的期望,所以每次见她犯蠢,就格外无法忍受。
当然,这些都是元梅一手放任……哦,不,应该说是元梅一手调教出来的,在猜叔面前的口无遮拦、肆意调笑、装傻卖痴,都是在激发对方的怒火,挑逗着他朝自己发脾气。
就像破窗效应那样,有了前几次,之后猜叔便每每都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