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小跑着迎了上来。
元梅停车让他坐上副驾驶,按他指的方向找到了对方给自己开的酒店。
这位店长是个很会看人眼色的黑胖大高个儿,见元梅悄悄打哈欠,便急忙告辞离开,走的时候,还反复嘱咐元梅锁好房门。
元梅压根就不用他嘱咐,在勃磨待了这么多年了,她怎么会没有这点安全意识?
跟对方确认了一下与那个治安官见面的时间后,她用手机定了个闹钟,简单冲了个澡后,便直接穿着自己带的短袖短裤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晚上六点半,元梅上身一件宽松的白色雪纺衬衫,下身一条同样质地的四分短裤,后腰和两边裤腿藏好了枪以后,准时出门,带着黑胖的店长进入饭店包房,却不料里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三十来岁,在元梅看来有些过于沧桑的高瘦男子,身穿当地特色的棉麻套装,拉长着一张脸,活像是同时死了老妈和老婆似的;另一个带着惹眼的金色头巾,石斑鱼配色的丝绸敞怀衬衫,胸前的金佛牌在灯光的映衬下闪闪发光,叼着抽了一半的烟,斜眼瞅着那个高瘦男子坏笑。
元梅刚进屋,那高瘦男子便眼前一亮,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没成想屁股刚离开椅子,就被另一个人重新按了回去。
那个石斑鱼……哦,不,毛攀不阴不阳的用手指点了点对方的胸口,暗含警告意味的调笑道:“认识她么,你就往起站?”
元梅看见毛攀的第一时间就想转身离开,不想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大群持枪壮汉,把狭窄的走廊堵得水泄不通。
毛攀摇头晃脑的站起身来,张开双臂走向元梅,坏笑着道:“好久不见啊,小癞子……哦,不,现在不能叫你小癞子了,我应该叫你……妹姐?哈哈哈哈……妹姐~啧啧,这谁给你起的外号啊,一点儿也不好听。”
他这句话,元梅也说过,但彼时的她已经声名狼藉了,想改网名早就来不及了,只能任由外面的人这么叫。
扫了一眼圆桌内侧的高瘦男子,又瞥了一眼嚣张跋扈的毛攀,元梅终于明白为什么前者一副吃了苍蝇一样的烦躁模样了。
摊上毛攀这么个神经病,啥好人能忍得住不烦躁?
见元梅不吭声,毛攀更得意了,笑嘻嘻的凑上来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