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边站直身子,一边拉开手枪的保险,轻笑着说:“啧~都跟你说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既然你说不能善了,那咱们要不要干脆清算干净?”
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苦恼似的,做作的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脑门,俏皮的噘着嘴道:“那我要不要也把你抓起来虐待一个多月啊?”
想了想,她又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算了吧,要是把你弄回去的话我男朋友又要酸溜溜的问我变没变心了……我老大也该说我了……啧~真烦人~”
说着,她重重的一脚踹上毛攀的胸口,脱下自己身上的雪纺衬衫,将他那只脱臼了的手和没脱臼的手捆在了一起,拽了一下身上那件运动背心的下摆,又笑嘻嘻的侧头照了照镜子,然后提起满嘴脏话的毛攀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保镖们听见了房间里的吵闹声,却没有理会,因为毛攀这人本身就很变态,跟女人玩的动静大一点,也不稀奇。
见元梅用枪抵着毛攀的头出来,他们还愣了一下,见他俩的样子不像是在玩什么字母命名的花样后,下意识举起了枪,但在见到元梅胳膊上的阴阳鱼纹身后,又犹犹豫豫的将枪放了下来。
毛攀见状,愤怒的将辱骂对象换成了那群保镖,可这些本地人却压根不敢拿命去试探那条声名狼藉的疯狗的精神状态,其中一个壮起胆子,小心翼翼的劝道:“妹……妹姐……嘞个是……”
:“项龙国际,陈会长的外甥。”元梅笑嘻嘻的勒着毛攀的脖子抢答道:“我知道啊,可你也看见了,是他抓的我。”
那保镖犹豫了片刻,又鼓起勇气问道:“那妹姐你……阔不阔以……”
:“可以。”元梅好脾气的耸耸肩,温和的笑容看在那几个保镖眼中,就成了即将发癫的预兆似的:“把枪还给我。”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还是将元梅的三把枪举到了他面前,元梅松开了毛攀的脖子接过自己的枪,一脚踹上了他的膝盖窝。
与此同时,她抬手瞬间开枪打死了其中一个保镖,笑容消失的同时嘟囔了一句:“我不喜欢有人用枪指着我。”
那种语气,就好像在说“今晚星星还挺多”一样随意,吓得几个本就直犯嘀咕的保镖们纷纷双手紧贴大腿外侧,垂着脑袋装鹌鹑,气的毛攀都快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