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元梅倒过来一口气,仰头看着气到炸毛的但拓,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后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她骗了,一时间有些懊恼,看到她嘴唇上被自己不小心咬出来的血迹后,又心疼的皱着眉,垂头轻轻吻去她唇上的血珠,捧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歉:“给是弄痛你了赅?对不起嘛。”
:“哼哼哼……”元梅抿着嘴,手腕还在但拓手里捏着,却笑得止都止不住:“哈哈哈哈哈哈……拓子哥,哈哈哈哈……你太好骗了哈哈哈……你刚才都气的哈哈哈……都气的那样了哈哈哈哈……”
但拓讪讪的松开了元梅的手腕,任由她搂着自己的腰哈哈大笑,心里又酸又甜,还带着些后悔,元梅却笑得直打鸣,肩膀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乐够了以后,她搂在但拓后腰上的手不老实的钻进他的衣服里,胡乱搓了两下他的后背,仰着头笑道:“我家老公这么好,我哪能喜欢别人啊?刚才逗你玩儿呢~呵呵呵呵……我最爱最爱的就是你,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但拓愤愤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惩罚似的用胡子拉碴的下巴蹭了她两下,将她扎的缩着脖子一个劲往后躲,按在他后背上的手也缩了回来,抵住他的前胸一个劲往外推:“哎~哎呀疼~你起开,别扎我~~~你该刮胡子了!烦人呢!”
:“拉个叫你胡说八道赅!”但拓余怒未消,又用胡子扎了她两下,瞪着眼睛威胁道:“你讲嘛,你是不是错喽?还敢不敢胡说喽?”
:“我错了。”元梅认怂的态度简直是非常非常的好,可她的嘴也是非常非常的贱:“下次还敢……啊!你别扎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还不行嘛~烦人!”
但拓见她躲得都要掉下去了,又将她拽了回来,忍着笑意嗔道:“憨娃儿,刚刚还讲最爱嘞是拓子哥,现在又讲我烦人喽,你个女娃娃没的良心噶。”
:“嗯呢。”元梅无比坦诚的点点头:“我净撒谎撂屁儿。(撒谎撂屁:东北方言,就是满嘴跑火车,爱胡说八道的意思。)”
但拓一听这话,当即借题发挥,佯怒的黑着脸将人一把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皱着眉头凶巴巴的怒道:“今天就叫你晓得锅锅滴厉害!”
嘴上说的挺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