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你怎么这么苦啊?”
:“滚犊子!”元梅撇着嘴笑骂一声,无奈的啐道:“你才苦呢~你个单身狗还好意思笑话你姐,你姐再苦也有你拓子哥心疼,你苦,可没人儿心疼你……”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笑嘻嘻的调侃道:“最近怎么没见你有时间就往大曲林跑了?跟翠妹儿吵架了?”
:“没……没……”沈星不尴不尬的呢喃一声,随即有些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哎呀咱们说咱们的,提那些干嘛呀?小梅姐,我现在在医院呢,郭利民可感动了,说特别想感谢感谢你。”
说完以后,他便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郭利民,后者接过手机以后,深吸了一口气,将听筒贴到了耳朵上,可还没来得及开口,眼泪就先掉下来了,他哽咽着说:“妹姐……我……谢谢妹姐……呜……谢谢你……呜呜呜……”
元梅那边还没吭声呢,对面的郭利民就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了,沈星在一旁看的又心酸又好笑,无语的从他手上夺过自己的手机,对着电话另一头的元梅道:“哎呦你看他哭的……太激动了他,改天等他缓过劲儿来我再让他跟你说。”
元梅嗯了一声,难受的耸了耸肩膀,将死沉死沉的毛毛接下来放道了一旁的栏杆上,回头看了一眼正歪头瞅着自己笑的但拓,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不着急,我理解他现在的感觉,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等他去了大曲林上班,我都能让他看我看吐了,这些话以后再说也来得及。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没没没~”沈星一个劲的摇头:“没有了,小梅姐再见。”
:“嗯,再见。”
挂断电话后,元梅踮着脚尖,悄悄挪到但拓身后,一下子扑在了他后背上,后者却没被她这幼稚的小把戏吓到,而是侧着身子将她拽到自己腿上,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她后脑勺,满是酒气的嘴巴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随即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得意洋洋的朝着对面一群被狗粮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兄弟们坏笑。
第二天一早,元梅按掉闹钟,轻轻亲吻了一下身旁但拓昨天刚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轻轻揉着自己肩膀上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费劲巴力的爬起来穿上衣服,一手攥着自己的小酒壶,一手提溜着防晒衣,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