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全点点头,迅速起身离开了老大办公室,不消片刻后,门外便传来了毛攀的声音:“梅梅。”
元果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脸来向元梅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后者摆摆手,将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不吭声,门外的毛攀却又敲了敲门:“躲什么呀?我的人都看见你进来了,你不出声我也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元梅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这首鬼畜歌曲,嘴巴抿了又抿,试图通过深呼吸来压抑笑意,元果有些不明所以,又皱着眉头回身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毛攀执拗的站在门口,不停的敲着门,直到元梅的声音不冷不热的从门里传出:“你有事在门口说,没事赶紧滚。”
:“嘿嘿……”毛攀坏笑一声,也不叫门了,直接推门而入,晃荡着胸前一大串提溜当啷的佛牌,响着稀里哗啦的伴奏,一屁股坐到了元梅的沙发上,皱着眉头盯着她手上的绷带问道:“手怎么了?”
:“净问些废话……”元梅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瞎呀?怎么了,伤了呗。”
她面无表情的盘着腿,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连个眼神都没给过毛攀,后者脸色同样也不好看,试探着朝她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见元梅头也不抬,便放肆的移动到她身边坐定,捏起她的手腕转来转去的研究了一会儿,指着掌心那一块褐色血迹,从后腰掏枪的同时,咬牙切齿的骂道:“槽,哪个王八蛋给你伤成这样的?我去弄死他。”
:“嘶……呼……”元梅一个又慢又长的深呼吸,死死压下心头的厌恶,抽回手来指着自己的额头道:“我自己伤的,来,你打死我吧,朝这儿打,多补几枪,省的我死太慢,死之前还得多看你两眼。”
:“啧~你傻呀?”毛攀闻言松开手枪,将其随意丢在身旁的沙发上,捏住元梅的手腕将她那只捆着厚厚绷带的手强行拽到自己腿上:“出那么多血你还使劲晃悠,不想好了啊?”
一边说,他还一边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轻轻在纱布上抚摸了一下后,又不悦的皱眉道:“你好端端的,干嘛把自己弄伤啊?多疼啊?”
见元梅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往回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