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将转到一半的车子又原路转了回去。
看着沈星一脸友好的探出头去,指着自己这边的车门,对那个拿着枪的守卫摆手自报家门,她忍不住深深的弯下腰去,将脸埋进平伸在腿上的双手中间,假装自己是个顾头不顾腚的鸵鸟,以此来逃避尴尬。
那看守眉头紧锁,顺着沈星所坐的副驾驶将脑袋探进车里,一脸严肃的指着半趴在后座装孙子的元梅喝道:“啷个穿那么多噻?给是达班嘞妹姐噶?”
元梅举起双手,缓缓直起上身,头也不敢抬,只有带着防晒帽的脑袋小幅度轻轻点了两下。
那人见她今天这么老实,又见元果一脸玩笑模样,也长长松了一口气,将脑袋退出车窗,朝着他不远处的队友用勃磨话报上了元梅的名字,随即又凑到车窗附近,礼貌的点点头道:“妹姐等一哈噻。”
被他指使走的那个大兵没过多久,便端着枪和一块长方形木头回到了车子边上,将那块木头递给守在车子旁边的大兵,后者点点头,毫不留情的翻转木板,将另一面展示给了三人。
只见那块木板上用歪歪扭扭的华国字写着这样一段话“达班妹姐、达班但拓和狗不得入内。”
元梅无奈的抹了一把脸,慢慢拉开防晒衣的拉链,露出自己的脸,无奈的对那个举着“粉丝灯牌”的家伙苦笑一声,有些尴尬的摆手笑道:“抱歉,抱歉,我没打算从你们这边走,就是我这个弟弟问我为啥不从外圈穿过去,我给他看看原因而已。”
许是她那个自来熟的语气太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也或许是元果笑得声音太大,搞得对方也忍不住跟着抿抿嘴,要笑不笑的对她点点头:“感谢妹姐体谅噻。”
沈星见状,目瞪狗呆的指着牌子上那几个明明都认识,但组合到一起就总给人一种看不懂的感觉的字,呆呆的问道:“小……小梅姐,他们怎么对你跟拓子哥这么大恶意啊?”
:“哈哈哈哈哈哈……”元果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都止不住的拍了两下,他抹着眼泪,指指外面仍然执拗举着牌子的大兵,又攥拳反手用拇指对身后的元梅指了两下,嘎嘎狂笑着解释道:“她……哈哈哈……去年……有一次经过人家战争区,她在里面跟人干起来了……哈哈哈……
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