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后者见他担心,便无奈的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给猜叔打了个电话,俩人一唱一和的给但拓演了场戏,将他的心骗回肚子里,这才让他老老实实的洗澡睡觉。
第二天上午,刚回到达班的猜叔手里攥着电话,一脸烦躁的瞪着对面那个跑来要债的家伙,怒急攻心之下,扬手便将那个嗡嗡作响的手机丢出窗外,眼神中也不自觉的冒出了些许杀气。
没有工作安排,一早陪着但拓跑去麻盆仓库送货的元梅像个春游回家的小学生似的,一手攥着她家拓子哥身后的衣角,另一只手举着,胳膊上站着小乌鸦毛毛,脑袋上盖着防晒帽,蹦蹦跳跳回到前厅的时候,正看见猜叔对着那个跑来要债的老登大发雷霆,吓得身后的沈星大气都不敢喘。
一瞅老登快要演不下去了,元梅急忙将毛毛塞进但拓怀里,小跑着上前接戏,一手顺着自家老登胸口,一手指着对面那个老登,恶狠狠的怒道:“闭嘴!槽!”
骂完以后,她又蹲在猜叔身旁,仰着脑袋轻声问道:“没事儿吧猜叔?别生气嗷,你血压高,咱不跟他们生气……”
说着,她站起身来,轻轻挽着猜叔的胳膊将人从沙发上扶起来,软声安慰道:“不气了嗷,咱不生气……你回屋消消气,你看老白搁外头喊你呢,你去喂它点儿菜叶子……好了,好了,这边我来解决,你岁数大了,不好跟人置气,我来,我来。”
猜叔使劲瘪了一下嘴,差点笑场,又有点想骂那个污蔑自己岁数大的反骨仔一顿,但为了保住自己的人设,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背着身子朝细狗摆了摆手,扭头就走。
元梅根本不敢跟猜叔对视,生怕眼神碰撞之后,俩人都当场笑出来,将脑袋藏在防晒帽底下,手也来回搓着鼻子,给自己几个深呼吸的时间来入戏,这才稳下心神,转身摘掉了防晒帽,一屁股坐到猜叔刚才坐过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问道:“李老板,我能知道你是因为什么事,把我老大气成那样的吗?”
:“我是来要钱嘞!”对面那老头要笑不笑的轻哼一声,理直气壮的说:“夏文镜欠我钱,他现在被抓起,但是我嘞钱没的还上,我不找猜叔讨,还能找哪个讨噻?”
:“咳……嗯……”元梅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有些做作的问道:“我刚才没听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