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跟着一起热血沸腾,连她都慌了的话,那才代表事儿大了。
遗憾的是,这么多年,众人还从来没见过她在大事上慌张,心里也想象不到元梅慌神时候的样子,于是刚才还一脸焦急的小柴刀莫名便安心了不少,甚至是悠闲地吹着口哨,一走一颠,颇为放松的溜达到元果房间的。
另一头,元梅回到桌前,指着茶几侧面的单人沙发示意但拓坐下,自己也重新坐回了李老板对面的沙发上,大马金刀的翘着二郎腿道:“李老板,我们达班呢,是有过夏文镜这么个人,但钱是你借给夏文镜的,不是借给达班的,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不要拿着私人债务找他的工作单位要债,懂吗?
谁,欠你钱,你就去找谁,他还不还的上,是他的事,跟我达班没有关系。现在,你去警局,说不定还能见到夏文镜一面,要是晚了,他可能就判刑了。”
:“哪个不晓得夏文镜是达班嘞人!猜叔没的管好手低哈嘞人,我找你达班要账有拉羊不对噻?”对面的李老板似乎有些激动,愤愤的指着元梅怒道:“我晓得你妹姐多嘞是手段,但是我不怕你,你今天要是不还个我钱,我就克警局告发达班!”
元梅皱着眉头,似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脱下了自己的防晒衣丢给沈星,又鞋都不脱,就那么直接当着几人的面,将防晒裤脱了下来,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短袖短裤,大咧咧的捏着茶几隔层底下的扇子慢悠悠的扇着风道:“我还真没说屈你,你是真听不懂人话呀……
哎,老逼头子,我这么跟你说吧,达班是达班,夏文镜是夏文镜,他跟你借钱,跟达班没关系。就好比你儿子在外面嫖娼,搞出一个野种,回头你儿子嘎巴一下死了,孩子进你家门以后,是不是得管你叫阿爸呀?那孩儿他妈是不是得嫁给你呀?
是吧?你儿子是从你这儿出来的,他的儿子就是你儿子,他的女人就是你女人,你们家是这么个逻辑对吧?”
即使是在婚姻观念混乱的勃磨,她的这种言论放在别人身上,也不是很容易接受。
在非常贫困的地方,的确会出现父子同娶一妻的情况,可但凡家里讲究一丁点儿的,就不会做出这等混乱的事情,勃磨人可以接受兄弟几人同娶一个妻子,也可以接受和邻居,或者是血缘关系远的人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