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一听,可以啊!这是踏破铁鞋也找不着的好事啊!尽管我前世医术精湛,但中医这一块本就博大精深,一时半刻根本无法渗透。
再说我来找白大夫学习中医,将来我若行医的话,这医术高明也有个来处,当即应道,“白师傅,我愿意的,不过我可能只有下午来两个小时,其它时间得照顾陆城,还有就是想在京市觅一处住处,以便将来过来住……”
“好个丫头,倒是知道到处布置房产了,是不是看出未来房子值钱……”白师傅开玩笑道。
“没有,没有,白师傅,我只是觉得这京城如此繁华,我总要为自己觅一处落脚之处……”
“罢了,罢了,和你开玩笑的,你这倒说的也是,以我的猜测你家陆城那小子能得首长亲自接见,日后留在京市的可能性也大,你倒是真的可以置一处产业在此的,这样吧!你在先我这儿学徒,我有时间帮你打听打听……”
“白师傅,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丫头,还跟我客气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悦溪每日午后都会准时来到“本草逸韵堂”,跟随白大夫潜心学习中医知识。
白大夫不吝赐教,将自己多年来的行医经验、对草药的独特见解以及各种病症的辨证之法倾囊相授。
林悦溪本就聪慧且有扎实的医学基础,学习起来进步飞快,白大夫看在眼里,对她越发赞赏有加。
晚上林悦溪在陆城睡着后,偷偷溜出了医院去了附近的黑市卖物资,她想趁这段时间多积点钱,早点在京市买一处安身之所。
林悦溪晚上出门的事,陆城其实都知道,他也不点破。
只是这一天,林悦溪从黑市回来之后,陆城竟然醒来坐在床上了。
“悦溪,回来了……”
林悦溪有些诧异,陆城今天竟然没睡,还等她回来。
“陆城,你有什么事吗?是否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帮你扎针吗?”
“没呢?悦溪,我已经好多了,我等你回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林悦溪有些想不清陆城要和她说什么话,这一个月的相处好像除了为他针灸外,她们两人没有做过什么深层次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