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便全身心扑在谢文磊这边,竟把追查凶手的重要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此刻走出病房,一阵冷风袭来,她才猛地想起,心中暗:谢文磊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而且有了夏睛在照顾,是该去追查一下凶手了。
这个凶手一定和自己有过节,而且一定清楚自己和谢文磊的生活作息,要不然找不到这样一个最佳地点与时机。
病房里,林悦溪离开后,夏睛与谢文磊母子二人的谈话进入了白热化。
“儿子,你真傻,那个林悦溪又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又何苦为她挡灾?”夏睛泪如雨下,那泪水顺着脸颊肆意流淌,滴落在谢文磊的手背上,她的话语里满是心疼与不解。
“妈妈,你说啥呢?我不是救她,我是在救你……”谢文磊气息微弱,每说一个字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眼神却异常坚定。
“儿子,你全都知道了啊?……”夏睛闻言,身子猛地一震,脸上满是惊愕与慌张,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
“是的……”谢文磊轻轻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当那辆黑色轿车风驰电掣般冲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儿子,你怎么这么傻啊!这个女人抢走了属于你的所有东西,她本来就该死……”
夏睛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脸上的温柔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扭曲的恨意,恶狠狠地说道。
“妈妈,你别再这样。”谢文磊微微皱眉,额间挤出几道细纹,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稍纵即逝,却像是心底被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他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继续说道:“她是爸的女儿,血浓于水,她有权利得到谢家的东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你呢?”夏睛情绪愈发激动,眼眶泛红,声音里满是不甘与怨愤,“你是谢家唯一的儿子,那个老东西和你爸,一见到林悦溪这个女人就对我们全变了……”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紧咬下唇,恨意仿佛要从齿间溢出。
曾经在谢家的种种委屈和不甘,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妈妈,那是爷爷和爸爸的意思。”谢文磊叹了口气,脸上带